过了一会,任远感觉自己头上好像传来什么咯吱咯吱的声音。金爷这不会是要掉下来吧,这他要是掉下来,砸死的不就是我了么。“金爷你到底在干嘛呀,你快下去,我感觉这头顶上那一层都要塌了”金爷一贯的男中音从头顶上面的一个角落就传来:“少废话,你金爷我可是卖力找能让你出来的地方呢”没多,一阵小小的碎石就从顶上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任远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特意坐到了旁边的一个角落里,等着金爷的指示。
咯吱咯吱的声响配合着头顶掉落下来的小石块,有节奏的落在中央的地面上,有已经能有小山那么高了。蹭,突然那声音停止了,一个白花花的刀尖从上面就扎了下来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要谋财害命了么?那金爷你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任远心想到,身上加起来就只有两袋饼干三块巧克力还有两瓶水,水还被我喝了半瓶。这金爷要是费劲吧啦的就为抢我这点东西,那他是真的亏了。
那把插进来的刀尖并没有停在那里不动,而是沿着一个笔直的方向溜了一圈,那掉下来的灰尘噼里啪啦的向任远砸了过来。任远正想破口大骂,突然,那刀停止了运动,一点一点的被金爷拔了上去。任远小心的从墙角站了出来,现在刚刚刀子运转的范围内向上看了一下。原来那把刀子剔除来的是一个正方形,可以看的出来那缝隙特别的窄,隐隐约约透着外面的亮。
这时候,那边的金爷说话了:“你金爷我这么聪明,怎么能找不到救你出来的办法?你在等等啊,马上你就能见到自由的曙光了”说完,任远就听到金爷夸张的在掌上呸呸的吐了两口唾沫,嘴里还喊着号子,好像在用力的搬着什么东西。随着金子自己嘴里喊的号子的最后一声,任远感觉头顶的那条缝隙变得更大了,同时还有关闭多年的大门重启的巨大声响和时代感。任远正要开心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那一点扩大的缝隙又被填满了……
金爷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略带歉意的对任远说:“妈的这石板太沉了,我又饿了这么多天,你等我稍微歇会。”金爷歇了可能有三四分钟,任远听着他的脚步声,可能是走到了这石板前边准备再一次发力。果然,过了一会,任远头顶的缝隙变得越来越大。不过这一次没有像之前那样,中途停了下来那石板一点一点的被抬高,放在了旁边的顶子上。任远眼看着自己头顶被打开的越来越大,大到已经足以让一个人出去。心中满满的开心与激动。那石板停止了运动,一张熟悉的脸从石板后面露了出来,亲切的问任远:“兄弟,等着急了吧~”
金爷从上面伸下来一只,让任远拉着他。任远一看,连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拉着金爷的。别看金爷又瘦又矮,但是身上很有力气,单凭一直胳膊就把任远拽了上来。任远一屁股坐在方便,看着金爷,感觉自己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回味过来。,一脸懵逼的盯着金爷就笑。“哈哈哈,哈哈哈”任远笑的特别开心,金爷看着任远的笑容就纳闷了,难道任远傻了么?金爷抬起自己的,在任远眼前上下晃晃,嘴里还问道你没事吧。任远开心的把金爷的打到一边,跟金爷说:“去你妈的,老子这是看见你开心”
说起金爷和任远的认识的时间,那远远要比任远和阮静在一起的时间要长的多。金爷可以说是任远的一位贵人,任远刚从自己从小长大的寨里出来去a市闯荡,就认识了金爷。金爷当时在a市开了一间卖古玩的店,卖一些珠子、古玩之类的。不过这些都是金爷表面的工作,背地里金爷也是一个“文物爱好者”。任远当时刚开a市的时候,身上也没钱,就带着从家带来的一点小玩意什么的,去a市的仿古街里想找一间铺子给它变卖了。没想到这一进,进的就是金爷的铺子。
当时金爷在里屋休息,守铺子的就是店里的伙计。任远把里的东西交给那个伙计,那是一个放胭脂的小瓷盒子。盒子外面描绘的穿着苗族服饰的小孩子相约放风筝的场景,那风筝虽然很小但是一点都不耽误他的精致。一笔一划都描绘的特别清晰,上面的一些刻画都是用立体的线条刻画的,甚至可以摸到凸起来的感。店里的伙计在眼睛上掐着专门看这些饰品的专用放大镜,认真看了半天,然后将小东西还给了任远,让他坐在一边等会。
那伙计转身走进里面的房间,在里面小声嘀咕了半天。这是任远第一次接触金爷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到很低,但是男中音特有的穿透力还是让任远不小心听到了一点。又过了一会,一个又矮又瘦的男人昂首挺胸的出来了,这就是金爷。其实金爷也不矮,身高一米七左右,不过在一米八的任远眼中,金爷是真矮。第一眼看上去,金爷的身材很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全是结实的肌肉。其次,金爷的穿衣打扮都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特别的干净立正。
金爷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块衬布、放大镜还有一个小照灯。金爷跟旁边的伙计低语了一句,那伙计恭恭敬敬的走到任远的身边,低声的说:“我们老板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