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上男装,怎么看都不像男人,分明就是娘炮。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高柔牵着黄灵的手,“灵儿,我们去哪?”
我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有吃有喝,见识一下从未见过的!”
高柔激动地眼冒精光,到底是什么高大上的事!“我们快走快走。”
等走到百媚楼停下时,高柔推着我“快走,不要挺这儿。”
我回过头,一点她那可爱的小鼻子,露出妖娆的表情,顿时她感到一阵不好,“不会是这儿吧!”
我甜甜一笑,异常温柔,“就是这儿。”
原以为这下该整到你了,哈哈,好女子从不进这地方的,我已经做好托住她的准备,谁知道她振臂一呼,高兴地合不拢嘴。
“灵儿,快进去,咱们去看美人。”
不对啊!情节设定应该是我哄她进去,我台词都想好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走了几步的高柔又转过身。
一把把我拉进去,那个力度绝对不输我,说好的只爱皇兄,这是做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一边絮絮叨忘记是谁要来的。
场地宽敞,大厅桌子挺多,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有的已经衣襟半露,有躺在桌上喝酒的,有激情热吻的,尼玛,天都没黑!
我一直以为我是小色鬼的,看看我旁边就知道我定力很好。“喂喂,不要看了。”
“人家没有看”是没有看,捂着脸从缝隙偷看,你以为谁都不知道吗?掩耳盗铃。
我扶额,“找个雅间,上几个菜来壶酒,要视线好的。”
“我们这里每间都很好。”一个类似老鸨的女人挪着那张脸。
为了防止继续接近我,甩给她一张银票,“快点。”
见到钱立马办事,房间果然通亮,视线极佳,可以清楚看到下面的活动,小吃也不错,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是蛮有道理的。
“灵儿,什么时候有花魁,这些庸脂俗粉无趣。”
我嘴角抽了抽,怎么感觉她是大爷,我是随行小厮,“咱们又不是来寻欢作乐的,看看就好,要求真多。”
“话不是这样说的,钱都给了一定得够本。”
行吧!你痛快了,换我担惊受怕,不知道倾城有没有发现我,到时候又来烦我。“柔儿,低调,不要被发现了。”
“怕什么,你是王爷,谁敢得罪你。”
这次不止嘴角抽搐,整个人都不好了,到底谁是霸王,其实我觉得我很好。皇兄我为你祈祷!
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还能干嘛,无非就是说那个谁皮肤好,谁胸部大,谁漂亮,穿衣风格。
“那个绿衣服的啊,不知道怎么搭配的,里面穿红色肚兜。”
“那个都是半老徐娘,还凑什么热闹。”
“那个脸上有斑,粉都遮不住。”
“……”
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最后得出结论,咱俩身材最好,最漂亮!
有没有感觉天下飞过一群乌鸦,噶嘎嘎~~
“各位客馆,马上就到我们百媚楼独特的献舞时间,喜欢的就猛地砸银票,砸得越多姑娘越喜欢你哦!”一个老鸨上台致词。
色鬼一号,“下去吧!七天一次大家伙谁不知道,快叫如蝶出来!”
有人带头,其余起哄声一片,“如蝶,如蝶,如蝶……”
这些人真是色鬼,没节操,竟然不看开胃菜就要求看花魁,没有小草怎么体现花的漂亮呢!真蠢。
“柔儿,你说凭什么只有男人上青楼,女人不行?”我看着底下那些男人一个个垂涎三尺的样子实在不爽,他们逍遥寻欢,女人独守空房。
柔儿鄙视地看着我,“我们不是进来了?还有那一片!”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一小部分女人坐在那,看那装着不像我们王国人。
突然一个女人一拍桌子,“把白公子给老娘叫来!”
那个身强力壮,拍的桌子都摇曳几下,我默默为那桌子祈祷。不对啊!白公子,这里有几个性白的?
那老鸨见财神爷发飙,连忙上前解释,“大爷,按规矩白公子要最后上场,不急不急!”
那女人一撩裙摆坐下去,跟朋友喝着酒,盯着台上看。
台上声起哄声越来越大,却没人对老鸨动手也没人闹事,只是呼喊声一声高于一声。老鸨见吊足大家的胃口,装作大方地拍拍手叫他们出来。
音乐起,一女子将柳琴斜放在胸前,左手持琴,手指按弦,右手把拨子夹在拇指跟食指之间。弹得不错,虽然看不清容貌,不过猜也知道一定没有陌竹美,琴也没有陌竹弹的好。对了,说了替他寻琴弦的,一直没时间。
场面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陆陆续续坐下静静等待接下来的表演,琵琶声悠扬,古典乐器真不错。
慢慢地一声高音响起,从两侧走出几位女子,随歌起舞,平庸得很,我实在没那心思继续看,就继续跟高柔说话,“柔儿,好无聊。”
谁知道她理也不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好露啊!不愧是妓女!”
我暗中琢磨,这是夸她们还是骂她们!“无聊,我们说说话。”
她终于回过头,正经八方跟我说,“你经常见,我从没见过,你自己去玩。”然后又继续看着,比划着舞蹈。
我真的是无奈,她不陪我,我就……趴在着桌上睡会。
小咪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多久,反正我是被楼下那一片尖叫声吵醒的,我揉着眼睛向下望去。
一声红装该露的都露,身段没得说,舞姿处处充满诱惑,怪不得底下那群男人激动不已,我不屑地拍拍高柔肩膀。
“切,卖肉的。”
高柔竟跟底下那群男人一样,眼神直勾勾得看着,我又加点劲拍拍她肩膀。
“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男人。”
终于把她拍回神,她一脸幽怨的说,“同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我胸没她胸部大,腰又没她细,脸蛋也没有她诱惑。”
我傲娇地抚了一下头发,“看我永远十八岁!”顺带抛了一个媚眼。扭头时怎么好像看到斜对面房间有人在偷窥我们。
再仔细一看,门窗闭着的,里面没人,刚刚应该是错觉。
高柔见我一直在看那间房,凑过头,“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