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见这声音程笑疑惑地转过了头去,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正小跑过来的骆亦寒。
“方才地方事你别放在心上,爹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将你转为正室的。”他双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肩上,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很是动情地说道。
这时的骆亦寒很是自责,这么久以来程笑的努力他都有看在眼里,尤其是对生意上的事她简直是费心费力,甚至于还差点将自己的身子给拖垮,这样好的女子他委实不想让她只有个妾室的名分。
“我从来都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过,对于名分一事我也并不怎么看重,不过就是个虚名,我都不在意,你在意这些做什么?”程笑微微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
言罢她径直转过了身去,没有再过多的解释这事,若是她在意早就跟他提起了,但她之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不也正是因为她从来不在乎这些个没有什么实质性用处的虚名么?
见程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骆亦寒心里虽还是有些歉疚,不过他也相信她的确是不在乎,于是也将此事暂时给压了下去,反正又不急,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了之后再向骆风林提起也不迟。
自从此事过后,骆亦寒的确也是没有再提起过这事,好在骆风林这个家主也没怎么提这事,渐渐地程笑也就淡忘了,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设计新的布料图样,倒也还算是清净。
“哟,妹妹今日怎么没有出去管生意?还待在府里,看上去着实让人觉得凄凉了些,分明前些天还是那么的风光来着。”在程笑欲去花园里逛逛,打算找寻些新的灵感之时,哪知却是遭到了冷婵的奚落。
“我怎样与你有什么关系?有这个闲心思你还不如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还不用你来担忧。”程笑不耐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出声道。
就在她想径直绕过这个女人时,结果对方却是身子微微一侧,狠狠地就撞了过来,程笑本以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哪知却是一不留神就着了她的道。
还好程笑也只是踉跄了几步,脚踝抽痛了下,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刚想训斥她是不是没长眼睛时,对方娇媚做作的嗓音就传入到了自己的耳侧。
“妹妹走路怎么也不看着点?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你还要撞上来?没事吧?要不要姐姐找个大夫来替你瞧瞧?”冷婵微微勾唇得意地笑了一声,仅是片刻便佯装皱眉一脸关切地询问。
程笑站直了身子,眸子微微紧了紧,淡然说道,“我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这事要是被某些人知道了,怕是某人是要受罚的,在这你待的时间比我长,相信你也知道,你这么做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言罢,她挑眉冷着一张脸对视着这女人,两人四目相对,数不尽的火花正在空气里剧烈燃烧着,隔得近了都好似能听见呲拉的东西被火烧焦的声音。
“你敢威胁我?”冷婵厉声说道,抬手正要张牙舞爪朝着她扑过去,但她却是直接抓住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她冷冽的嗓音也响了起来。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你还不是无药可救,我就只想提醒你一句,在这里你还是安分些的好,别整天想着去整蛊别人,要记住,害人终害己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此一来程笑想散步的好心情也被这女人给搅黄了去,于是她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留在这,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但走路的姿势却是变得有些怪异。
回房后她直接拿出了早前就有预备的活血化瘀的药酒涂抹在了脚踝上,真是一出去就碰见了个疯女子,这运气还真是有够背的,这样的事竟然也能让他撞上,简直是没谁了。
“流年不利啊!”程笑长长地叹息了口气,收好了药后才继续坐在桌前设计自己的图纸,她将这图样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京城送去,一份则是留在这,不过两份的图案不同。
就在某日她将要送去京城的图样用信封装了起来,正要拿出去找人送去时,哪知还没走出去,就已然碰上了骆亦寒。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见着她猛地将手中的东西隐藏在了身后,本还没怎么在意的骆亦寒心里就愈发的好奇了起来,身子微微一侧就想要给她来一个突然袭击。
然而这时的程笑也是早有防备,也侧过了身很容易就躲开了他,忙摇着头一个劲地说着,“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身为一个大男人你怎么这么的多疑。”
言罢她还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过去,但别在身后的双手分明就是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骆亦寒轻笑着摇了摇头,倒也没太在意,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程笑这才松了口气也赶紧跟上了他的步伐,谁知这时他竟是飞快的转身,在程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将她手上的信封给抢了过去。
“孟澜?这是什么?”骆亦寒显然脸色一沉,冷冷地直视着她问道,见她好似答不出话来,一直保持着沉默,他就直接打开了信看,不过里边的内容却是他不曾想到的。
方才在拿到了信封他还在诧异,怎么这封信这么的重,他还以为是她写的内容太多,不曾想里边都放了些图纸,看样子是新设计的图案。
“老实告诉我,这是什么?孟澜是谁?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骆亦寒愤怒地大吼,紧捏着图纸的手上边青筋很是明显,抬手作势想要打她,不过手才伸到一半,他就克制着停了下来,沉声道,“这是你设计的图纸?之前图样被泄露的事,是不是根本也是你自导自演的?”
说着他的情绪也渐渐地开始失控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就连呼吸也变得很是沉重,此时的他当真很想听听看她的解释是怎样的,会什么她会将新花样的图纸给一个叫做孟澜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我程笑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程笑简直是对他的话很是郁闷什么叫是她自导自演的,她是那样的人?好歹他们也相处了几年的时间,怎么他竟是这么不信任自己。
若是不知情的,怕是听到他的话还以为是她在外边有了别的男人,这样的话他也真是说得出口。
“既然不是,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骆亦寒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怒火,沉声说道,手上的力度只增不减。
“好,跟我进去!”程笑微微点了点头,走上了前来从他手里将图纸给夺了过去,不过他也没有要争夺的意思,就将图纸还给了她。
在走进去之后,只见她关上了房门,这样的举动让骆亦寒大为不解,暗自猜测莫非她当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怎么这样的小心谨慎。
“你不是想知道这人是谁么?好,我说,本来我也是没打算瞒着你的,只是一直觉得时间不大合适,就没说,眼下你都已经发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在他探究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也没有丝毫的退缩,就这么迎刃而上,很是淡定地说道。
这次程笑也直接将在京城里跟一些商户合作开店的事一并给说了出来,当然也解释了她和孟澜之间只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如果说之前的图案是她自导自演泄露出去的,那还真是冤枉。
“在京城里开店,还跟人合作,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夫君看?”骆亦寒简直是又气又喜,喜的是她并没有做出自己方才想的事,气的便是这样的事她竟然还瞒着自己。
程笑忙讪笑了一声,走近了他道,“本来我也是想告诉你的,但是自从京城里回来之后,我们都特别的忙是吧?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身子不好,若是告诉你这个,怕是你要对着我发火的。”
“你要是真怕我发火,就不应该瞒着我,我是你夫君,你想做什么我何时反对过你?就连布庄上的事我不也是全权交给了你?之前我关着你,也是不想让你为了生意上的事拖垮自己的身体。”
见状骆亦寒抬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语重心长地说道,紧皱着双眉的他眼里满是担忧。
“当然,这些我自然知道,但你也不该误会我,分明在虎子成亲那日你还答应我爹,要永远信任我的。”程笑微微瘪嘴,扭过了头,有些不大开心地说道。
若只是不信任倒也罢了,可他竟然还怀疑她自导自演做戏,她哪里是那样的女人,这种损害了骆府利益的事她做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谁让你自作主张,活该!”骆亦寒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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