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尾一郎站着青岛北门,看着满地的日本士兵尸体,这次他没有抽出指挥刀,只是故作镇静地立定在城门中央,看着手下搜检日本士兵的残肢断臂。【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前面一个鲁莽的日本兵在翻检时又触动了最后一个诡雷,使自己和身边的士兵不用在忍受呕吐去捡拾尸体,而自己也得由别人捡拾了。
松尾一郎推开几个档在身前的日本卫兵,对着谷口健太说:“你有线索了吗?”
谷口健太小心翼翼道:“这次支那敌军是为了营救一个关在监狱的名叫刘小刀的囚犯引起。此人原是青岛人,两年前其父亲被英国人打死后就下落不明,半月前突然回来,后来不知何事,被南造云子小姐当做采花贼抓到监狱。”
松尾一郎点点头,问:“南造小姐呢?她什么没有过来?”
谷口健太低声道:“她也被敌军劫匪劫走了。”
松尾一郎震惊道:“癞痢(纳尼),她怎么这样不小心?你们组织人去营救了吗?”
谷口健太:“正在组织人去营救,只是现在敌军劫匪是谁,我们还不清楚,只好托和青岛的几个土匪有联系的人去探询啦。”
松尾一郎点点头,惋惜道:“南造云子小姐能够为大日本帝国献身,也是她最大的荣耀。谷口君,这次在战场上,你有新的发现吗?”
谷口健太道:“北门敌军的武器全部是我们大日本蝗(皇)军的武器,而西门和南门的敌军都是使用子弹口径为7?92x57毫米毛瑟枪弹,不过从弹壳的制造工艺上看,不管是哪个中国地方政府,都没有如此先进的机床设备,我估计是直接从德国进口产品,土匪没有进口渠道,这更加确定为中国政府所为。”
松尾一郎:“这些证据还不足起诉中国政府,你还要加大侦缉力度。”
“害你。”谷口健太鞠了一躬后,又小心地说:“我们蝗军从北门缴获了一些铁皮油桶,发现里面有硝石燃烧后的残渣,我估计这些劫匪是向社会党的**里学习,用鞭炮放在里面燃放,以冒充枪弹的充裕,所以我断定他们的武器弹药并不富裕。”
“社会党?会不会是社会党领导的游击队?”
“不可能,他们的武器弹药很杂,不可能会使用统一口径的子弹。”
松尾一郎嘉许道:“谷口君,你能从一次战斗里,看出敌军的破绽,不愧是我大日本蝗军的骄傲。”
谷口健太却忧心忡忡道:“从这次战斗来看,这伙敌军战斗力强悍,进攻退守都步骤井然有序,他们可能是我们大日本蝗军的一个劲敌,我们万万不可小觑啊。”
松尾一郎深有感叹道:“是啊,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要咬死他们,将他们捏死在萌芽时期。”
……
胡老十看着光溜溜的南造云子,见众人都时不时地看她一眼,眼睛里漏出巴不得现在就上去来个翻江倒海神色,于是胡老十道:“世风日下呀,你们这些兔崽子别光盯着女人身子,谁脱件衣服给她,等摆脱了日本人,有时间由着你们性子造。”
一个保安团士兵脱下衣服,想遮在南造云子身上,刘小刀将衣服一划拉,吼道:“我说过以后都不给她衣服穿的,你要是嫌凉快,自己脱光了一遍呆着。”
南造云子双手绑在背后,只好蜷着双腿,将身体弓着努力地遮在腿后面,用满是哀怨的眼神看着刘小刀,努力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在对手面前流下来。
胡老十沉着脸说:“小刀,大家都看着她分神,咋战斗,再说我们也不是给衣服给她穿,只是用衣服遮盖一下,等摆脱了日本人,哥哥亲自给你布置洞房,就算给你赔罪。”
刘小刀:“谁要结婚,就是要结婚也不会和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婚。我就是气不过,算了,随你们罢。”
那个保安团士兵只好捡起自己的衣服,把它披在南造云子身上,稍稍遮挡了一下南造云子惹人的身躯暴露在众人眼前。
看着日本追兵越来越近,胡老十焦急地问:“你们谁TM的还有手雷?全掏出来集合在一起使用。”
车上众人将身上全部搜找了遍,才凑了四个手雷放在胡老十面前。胡老十把手雷都递给朝鲁,说:“你力气大,把这些当炮弹扔给日本兵,别扔偏啦。”
朝鲁拿起手雷正要扒掉插销,胡老十拦住说:“日本人还在二三百米外,你能扔到哪么远?”
朝鲁嘿嘿一笑,道:“扔不到,炸个坑也不错。”
“放屁,你家咋生了你这样的败家子呢。”胡老十生气道:“你只管扔到路上,等日本人到了跟前,让巴克尔用枪打爆它。”
巴克尔苦着脸说:“这么远的距离,车上又摇摇晃晃的,我没这本事,还是你自己搞。”
“叫上官书生把车开慢开稳点。”胡老十媚笑地讨好道:“巴克尔兄弟,咱要是有你这样的枪技,早自个臭显摆了,还会让给你,你将就试试,不行咱们在想别的法子。”
巴克尔将枪抵在肩膀上,屏住呼吸,点点头。胡老十:“朝鲁,你扔一个咱试试。”
朝鲁使出吃奶的力气,往路上扔了一个手雷,停在日本追兵前面数十米处,日本前面打头的挎斗三轮车上的日本兵眼尖,连忙停下车,观察着手雷。
胡老十大呼小叫地喊道:“停车,咱也陪日本人一起看风景。”站在前面的保安团士兵连忙用手怕驾驶室的铁皮车顶,喊上官林停车,卡车嘎地一声停在路上。
胡老十拍拍巴克尔肩膀,问:“现在有把握了吗?”
巴克尔只是一直盯着目标,没有理胡老十,胡老十闹了个自讨没趣,只好闭着嘴巴,也看着日本兵的下一步举动。
双方都停在路上盯着路中间的手雷,后面日本兵战场指挥官下车,刚想询问情况,巴克尔轻抠扳机,一枪正中他的胸口,众人看着日本兵的战场指挥官捂着胸口,瞪着眼睛吧唧摔倒在地上。
保安团众人正想大笑,挎斗偏三轮上的日本机枪手哒哒地抠动机枪扳手,歪把子机枪的子弹呼啸着朝汽车打来,虽然没有打中众人,却把汽车的一个后轮打中,幸好后轮一边有两个轮胎,才没有打坏汽车。
朝鲁一下扑到重机枪后,一板枪机,重机枪的子弹呼啸着将三轮车上的日本兵打成蜂窝,连三轮车也打中油箱,引起爆炸,那三轮车上的日本兵是绝无生还的可能啦。
后面汽车上的日本兵见状,连忙从汽车上抬下迫击炮等,准备进行还击。
“真没劲,这些日本兵都是些骟过的孬种,没一个有胆量的主。”胡老十骂骂咧咧地道:“开车了,等着日本人炸死啊。TM的浪费我一个手雷,亏大发啦。”
上官林摇摇头,只好挂上档,开着汽车急速离去。当汽车拐过一个山脚弯道时,胡老十没和朝鲁说明,从他身上扯下一颗手雷,轻轻地扔到车下路上,众人嘻嘻哈哈地取笑着胡老十,他却在汽车开出一百来米时命令停车,上官林只好又将车停在路中间,等胡老十的奇思妙想的成果检验。
等了几分钟,日本的车队终于转过弯来,巴克尔抓住时机,抠动扳机,正中手雷上,引起手雷的殉爆,将前面两辆三轮车上的日本兵炸得千疮百孔,像装着血液的皮囊四处漏着血水。
保安团一起轻呼起来,胡老十又对着巴克尔说:“瞄准三轮车的油箱,打爆它。”
巴克尔依言又开了两枪,正中油箱上,立刻将这两辆三轮车引爆,大火腾的烧了起来。站在前面的保安团士兵不等胡老十吩咐,拍着驾驶室车顶,哈哈大笑着催着上官林开车。
传令兵这时挤到胡老十身边,大声说:“胡连长,县长现在在小刘庄,他命令我们去接应他们。”
“县长这两年光使力在他的两个夫人肚皮上,少运动啊,年岁还没我大,竟要我一个老头去接他。”胡老十摇摇头,从包里摸出地图,摊开看了下,吩咐道:“在前面路口左拐,我们接应县长去。”
吴六子笑着揶揄道:“哈哈,终于找到报复胡哥的把柄了,我去告诉县长正好请功,怕是不用我割耳朵也能奖一百个大洋啦。”
巴克尔阴沉着脸说:“你们不许非议县长,县长又没领过兵,咋能和我们比。”
胡老十知道巴克尔感激肖向东救了他们一村,感恩戴德之下,那里容得别人说他的坏话,于是讪笑道:“我就是开下玩笑,我也挺佩服县长的,刚才就当我放了个屁,兄弟你别记在心上。”
邹山生愁道:“我们跟着这些尾巴,不能把他引到县长那里。要是县长有啥篓子,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巴克尔冷冷地说:“我们先把这些日本兵消灭了再和县长汇合。”
“不用,地图上小刘庄是个山区,看能不能打日本人一个伏击。”胡老十问刘小刀:“小刀,小刘庄的地形你熟悉吗?哪里有没有适合打伏击的地方?”
刘小刀想了想,说:“过了小刘庄十来里,就是进入大泽山的范围,小刘庄属于丘陵地带,山都不太高,只有一个叫飞仙山的地方不错,适合打埋伏。”
胡老十低头看了看地图后,说:“告诉县长,让他们在飞仙山埋伏好,我们汇合一起打日本人一个措手不及。”
传令兵抱着步话机去联络,吴六子啧啧道:“胡绺子去巴西长见识啦,现在竟然敢倒过来命令县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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