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劝降(1 / 1)

想自己起兵以来,战无不胜,年余时间,声威大震,虽只是流民军的二首领,也拥兵过万,占据一城。不曾想秦子昂一来,就逼得自己流亡异地,困顿交加,此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按说自己的困境全是他造成的,自己应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对他竟无半点恨意,有的只是钦佩,这也许就是英雄惜英雄吧!

再次扫了案几上的信笺一眼,几行重要的字迹深深印入脑海,“弟之心愿,与兄同尔,誓还天下太平盛世,使百姓安居乐业。今兄困顿至此,何不来投,共图大业?进则卫国安民,退则保全自身。兄若到来,弟必十里相迎,寄以重任……”

“且先派人到巴山郡看看信上所言是否真实,若是,便相投了罢!”李孝思考良久后作出了最终的决定。

乌日乐带着七分醉意,最里哼着大草原流传最广的情歌,一路朝自己在天水城的相好沈寡妇家走去。

伊娜初云治军严谨,从不准部下干****妇女的事,一旦抓住****妇女的官兵,必斩首无疑。近来伊娜初云虽不在军中,可乔琳娜比她更严厉,但考虑到官兵长期在外,也有需要,因此对部下上青楼楚馆,或与民间妇女通奸,则不予理会。乌日乐是伊娜初云手下的一名参军,很有些权势,前些日子,无意中遇见了一个妖媚的寡妇,两人一来二去,便好上了,乌日乐还为她花了不少钱。

想到沈寡妇那丰硕的****,白嫩肥满的******,乌日乐的身上一阵子发燥,脚下的路变得漫长起来,不由得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沈寡妇的房子在城东,一切如旧,小小的院子里三间平房,安安静静,房子里透出的灯光显示主人还在。乌日乐知道沈寡妇定是已脱的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等自己,这是她每隔两日就必做的事。

乌日乐走进正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不禁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就释然了。天水城驻有北胡的三万大军,大胤的反对势力早已清除干净,外地的刺客是很难进来的。再说自己虽然是一名参军,但也不算的是最高层人物,就是有刺客潜进城来也没必要刺杀自己。因此他排除杂念,径直进了亮灯的房间。

沈寡妇果然脱光了身子躺在床上,还双腿大张,摆了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这成熟妖媚的妇人果然是男人的恩物,在床上的花样千奇百怪,每次都搞得自己筋疲力尽。可自己就是喜欢她的骚媚样子,一天不见她就心里发痒。

乌日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沈寡妇的姿势虽然诱人,但脸上并没有妖媚的神态,反倒有一丝惊慌之色。正疑惑间,一柄闪亮的长剑扑头盖脸向他刺来,强烈的剑风竟令他的呼吸忍不住一阵紧缩。

乌日乐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酒意霎那间去得干干净净。他虽是文官,但北胡人天生勇猛过人,何况他自幼修习武艺,功力很是不低,虽陡遇变故,倒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当下尖叫一声,身子斜倒,一拳击出,正中剑面,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将刺客击退,自己在地上一个翻滚起身,顺势拔出腰间的弯刀,抬眼向刺客看去。

刺客却不欲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退即进,长剑幻出无数朵剑花,将他罩在其中,剑尖却吞吐不定。

乌日乐只来得及看清对方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剑尖就已到了他的眼前。乌日乐弯刀在身前化了一道弧,将剑影尽数挡开,随即还攻了几招。

眼见得对方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乌日乐不由得渐渐放下心来,这里毕竟是北胡军的地盘,时间一长,必有北胡军赶来,那时刺客可就插翅难飞了。

乌日乐瞥了沈寡妇一眼,却发现她一脸的惊色,正感不妙,一丝异响自身后传来,想要躲避,已经不及,一把长剑自背后刺在他的肩井穴上,弯刀再也把握不住,掉在地上。前面的女子长剑不停,连刺他身上几处大穴,他顿时软倒在地,连说话的能力也失去了。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黑衣男子,从身上拿出一条麻袋,迅速将乌日乐装入袋中,提住袋口,往背上一搭,与两个女子冲出门外,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刘达走进秦子昂的书房的时候,秦子昂正负手站在窗前,神态轻松舒展。他似乎是很随便地站在那里,像是持卷甚久的文人,站起身来放松心神;再仔细看他时,又仿佛他自古以来就站再那里,与周围的环境已溶为了一体。他全身的线条柔和中不乏刚毅,飘逸中带着神峻,仿佛是远古的神灵降临尘世,刘达竟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良久,秦子昂缓缓转过身来,双眼紧紧盯着刘达,一股无形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刹时弥漫整个房间,屋内的空气仿佛开始被冻结,六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竟没有一丝暖意。

刘达顿时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着他。他武功不低,又是久经杀场的军人,自不肯轻易示弱,忙运功抵抗,却发现自己就像陷入了泥潭,愈是挣扎,愈是陷得深,渐渐有不能呼吸之势。他才知道这年轻的上司是自己无法比拟的,连忙放弃了抵抗,却已是精疲力竭。

秦子昂忽然微微一笑,房间内的压力、寒气刹时消失得无影无综,刘达仿佛从泥潭中挣脱了出来,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

秦子昂用颇勘玩味的语气说道:“听说刘将军府上最近热闹的很,可说是门庭若市吧!”

刘达刚刚放松的心神顿时一紧,最近确实有不少的贵族世家人士到自己家里拜访,对郡府推行的各阶层一律平等,没收非法所得等打击贵族的政策大发不满,不少人还游说自己出面领头与郡府对抗,自己虽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坚决拒绝。难到这事被秦子昂知道了,要拿自己开刀?

想到这里,刘达赶紧说道:“大人说的不错,最近确实有不少的贵族世家人士到自己家里发泄对新政的不满,不过卑职以为一项新的政策的推行,总有一些人感到不满,人们的适应期会有一个过程,所以也没有怎么在意。”

秦子昂说道:“听说有一个叫周朝晖的贵族往你府上跑得特别勤,还不时的给你的几位夫人送些礼品,想必你的几位夫人没少在你面前说他的好话吧?”

刘达说道:“是有这回事。这周朝晖以前与我也有些交往,近来是来的勤了些,卑职倒没觉得有什么异常,难道这人有什么问题么?”

秦子昂又盯了刘达一会儿,发现他没有流露出惊慌的神情,才说道:“也许刘将军确实不知道,那么我便来告诉你吧。这周朝晖是一个下等贵族,住在城外的一个庄园里,靠祖上传下的几百亩田地过日子。此人雇佣了几十个下人为他种田,平素间对下人极端苛刻,每日天不亮边督促他们起床干活,深夜才准许他们睡觉,下人稍有异议,便遭毒打。

郡府的新政推行以后,周朝晖不能像以前那般为所欲为了,下人们每天鸡鸣以后才起床干活。周朝晖极为不满,却又不敢随意毒打下人,于是便想了一个办法,每日三更时便到鸡棚学鸡打鸣,他这一打鸣,其它的公鸡便也鸣个不停,于是下人们不得不起床干活。”

“最初下人们也未太在意,只是奇怪主人家的公鸡与一般人家不一样,打鸣特别的早。后来有一个下人夜解,发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往鸡棚里去,悄悄跟过去一看,见是周朝晖去学公鸡打鸣,顿时明白了主人家鸡鸣的特别早的原因。这个下人回去和大家一说,大家都很气愤,决定想法子报复周朝晖一番。”

“第二天晚上,下人们早早埋伏在鸡棚前,一见到周朝晖,也不由分说,就将他按倒在地,当作偷鸡贼狠狠打了一顿。”

周朝晖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如何能够罢休,终于被他寻了一个理由,将那个领头的下人殴打至残。这事如果是发生在以前,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按帝国的律令,贵族享有特权,他顶多也就给那个残疾的下人几个钱,将他打发了事。可郡府的新政推行以后便不行了,按新政的规定,他起码得坐几年牢狱。于是他便千方百计地讨好你的夫人,想在事发之后由你出面作保,刘将军只怕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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