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越大(1 / 1)

“安晚…安晚…”李子坤一直在叫他,想要跟她解释事情不是她想的哪个样子。

安晚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即使初储一直在她身边安抚她。

“够了,你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现在的李子坤在安晚的心里可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操场上的另一头有人叫李子坤去训练,李子坤用眼神示意初储好好去安抚安晚然后就跑过去了。

“阿储,你早就知道初储的那些事情了吗?”在呼呼地冬风中初储听到安晚小声地问了这句话。

“嗯。”初储回答她,她早就知道了。

早在于清怀第一次在安晚面前说顾纯的时候安晚反应激烈他们而冷战,初储就好气顾纯到底有什么让于清怀那么讨厌,于清怀就把那天对安晚说过的话早就一模一样的和初储说了,初储就开始反感顾纯,她觉得安晚和顾纯的接触会将安晚带坏所以她不想让安晚和顾纯走的太近。

初储也感觉安晚知道她不喜欢顾纯她会有意识在自己面前减少说关于顾纯的事情,可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来的太突然把她吓到了,也知道不知不觉间安晚和顾纯的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好了。

初储也是听于清怀说的事情,即使她不喜欢顾纯她也不能和安晚说顾纯的坏话,因为她知道如果在安晚的面前随口说顾纯不好的地方安晚一定会生气,就像今天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有多早?”

“大概半年前吧。”

半年前…那也是真挺早的。

“你就是因为这些话而不喜欢她的?”

“这些话传到谁的耳朵里多少都是有点动摇,阿晚。”

是啊,这些话说的偏向的都是一边儿,所表达的意思无非是顾纯就不是什么好人。

安晚不知道说什么了,胸口憋的难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许正像初储说的那样,她之前活的太简单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徘徊,总觉得外面的人都是好人,可是大多数人都是坏人。

他们口中说出来的话好像是一根根针,一句话说出来割在人的身上或者扎一下都不会太疼,最多咧一列嘴就过去了,最严重的不过是流点血,可是说的话多了就像成千上百根针扎在身上,疼到骨髓里,到头来一人可能只扎了一针,扎的人多了,看不到自己的那根针在哪就可以不承认,果然不是疼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长了一张嘴是用来说话呼吸空气吃东西延续生命,发表正确的观点,表达爱意和情感的,老天赐予你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安晚好像突然间就懂了顾纯说的那句话:“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那他为什么不保护你?”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请让那些污蔑别人比上嘴巴,不要再伤害别人了。

“没事了,走吧。”安晚向前走,和李子坤擦肩而过的时候视线没有一秒在他身上停留,她真的对李子坤有些心灰意冷了。

她对李子坤的失望程度更甚于于清怀,于清怀的无脑言论安晚早就习惯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安晚在李子坤身上给予的希望更多,最后得到的失望也就越大…

这让安晚懂得对任何事物都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想太好的结果,因为你大多时候会发现真正的结果远远比你想象地要残忍地多。

安晚还是和于清怀不说话,中间隔着的三八线像两个山谷的悬崖,有时他们的笔掉到缝里,他们也不会捡似乎对对方心生间隙并不想有一点点地靠近。

安晚的脸上出现一天的笑脸又消失不见了,她也不在叹气只是面无表情地刷着题,老班罚写她的十遍单词她也写完了,那她也不和初储说话,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初储看着她的这副模样她想如果她自己没有出现在安晚的生命里那安晚岂不是每天都是那样像机械一样的生活着即使有血有肉,有思想,但还是没有一点生气…

“你真不打算和他说话了?”趁安晚上厕所的时候初储和于清怀说,于清怀正写着罚写,听到这句话笔停了一秒,然后就继续抄下去。

“有什么可说的,她那么固执我说什么她能听进去?她只信她所相信的又不相信我说的。”于清怀写错了几个单词笔画了好几下,最后心烦意乱地把自己抄那一页都撕下来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正像她说的那样我们知道的都是错的?”

“想过。”他磨着手里的笔,没有抬头。

“之前你也不是很讨厌顾纯吗?在我说完那些事情之后。”于清怀问他。

提到这里初储也有些羞愧…

“我总觉得安晚虽然固执但也不是那么无理由地固执,毕竟在我们这群人里,只有她是真正了解顾纯的,我们都是耳听为虚,只有她是眼见为实,虽然她这个人执拗了一些但是她这个人并不傻还能明辨是非吧。”

“你的意思是我不明辨是非?”于清怀这句话说的初储真是无语死了,总觉得他俩说话不在一个频率上。

“你知不知道李子坤也倒下了?”

“什么?”于清怀问,自从李子坤开始训练一来于清怀就没怎么见过他,冬天天冷于清怀也不怎么出屋。

初储把那天的事情又从头至尾地和于清怀讲了一遍,这几天她传达的话都够写一本书了她觉得。

一开始于清怀听得还好好的,越听到后面越觉得自己是背了李子坤这个混蛋的锅,被人算计了他就有点气不打一出来。

“他活该!”于清怀生气地说,声音有点大。

“你小声点!”初储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但为了解决事情就是得把事情说清楚,到时候谁知道了记恨她她也不管了。

“我和你说不是让你去找李子坤去胖揍他一顿解气,而是不想让咱们曾经那么和谐的小团体四分五裂的,咱们能玩到一起肯定是志趣相投而不是臭味相投。”

“而且我也要走了,我不想剩下的时光里我们这几个朋友聚不到一起,见了面就像仇人一样。”

于清怀是今天才知道初储要走的这个消息,而且初储说的那么突然,他还没反应过来来得及问她原因安晚就回来了,看到安晚回来初储就赶忙转过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晚还没坐下就看见她和于清怀的凳子之间有一个皱巴巴的纸球,安晚只觉得碍眼捡起那团废纸就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又开始学习了。

再就是安晚一直不出去,于清怀又想知道初储又怎么回事,怎么就要走了,是在受不了在一节课下课的时候走出去,给了初储一个信号初储跟出去,临出门前她看安晚还是那副状态,不抬头,不理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储把事情的原因和于清怀说了,于清怀听过之后就没有说话,是啊也没有什么可说,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最近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气。

思索了一会他暴躁地挠了挠头,原本长的遮住眼睛的头发被他一弄就变成了鸡窝头,一股烦躁之意从心里窜起。

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旁边的墙上,初储被他的行为吓的心砰砰直跳。

“你干嘛?”初储让他收回了手,一看他的手都红了。

于清怀没说话,甩下初储不管就走了,一节课都没有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早自习结束,右手绷着绷带走进教室,初储才知道他那一拳有多严重,这男人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于清怀的右手坏了,暂时写不了字,罚写的事情就被允许暂缓了,只能用左手的他行动不便,用右手习惯了,一下子他的行为都变笨了,这下他才变成了真正的笨蛋。

“安晚,对不起。”下课的时候于清怀对她说,班级里正在收作业有点吵,安晚只听到了于清怀叫她,后面的话她没听清,她侧过头看着于清怀的眼睛,还好这个男孩傻了一点眼睛里还是干净的。

“你说什么?”安晚以为他的手有什么事需要她的帮助。

“我说,对不起。”

于清怀一个一个字地蹦出来。

他长着嘴还要说,被安晚打住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对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确实就是这样,于清怀一直也没做什么伤害安晚的事情也没说安晚的任何坏话,他说的也是关于顾纯的,所以对她道不道歉安晚觉得没这个意义。

她只是觉得于清怀看事物太过于片面,再加上自己的情绪这几天确实是有够激动的,所以这几天她减少和别人说话,她觉得少说话就能减少冲突了…

“她好像并没有原谅我。”于清怀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缠着绷带,和李子坤站在窗边吹着冷风。

于清怀昨天顺便把头发也剪了一剪,看上去清爽了不少,刚剪完头发从理发店出来还觉得有点冻头皮。

“你还有机会和她说,她应该连说话都不想和我说。”

“你还有脸说,这样事儿你自己不说借我的嘴说,这下好了吧”如意算盘打空了吧,装不了好人了吧!”于清怀简直气的李子坤牙痒痒,他真想用着只肿着的手一拳抡在李子坤脸上解气。

但转念一想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内讧了,等失态平息了他一定要和李子坤好好打一架。

“那你现在怎么办?”于清怀问他。

李子坤也不知道。

“可以看出来她对你真的很失望,现在提都不提你了。”于清怀说的这句话对李子坤可真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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