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过去的(1 / 1)

“安晚你的生活里有过不去的困难吗?”就好像什么事情她都能解决,没有什么能够羁绊她。

“有吧,想办法解决就好了。”

“可是总是有没办法解决的事情。”顾纯把那两只碗放在柜子里,下一次在用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随即她走进屋子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粉色的盒子,那是她要送给安晚答谢她帮忙的礼物,安晚没有收。

“上次你没收是我们不熟,这一次收下吧,就当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安晚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精致的手表,一看上去价格就不菲。

“每天都带着它好吗?”顾纯把表带到安晚的手上,看着块手表在安晚细白的手腕上,阳光打在表盘周围的水钻上,真好看。

“我没有带饰品的习惯我害怕丢。”

“防水的,洗澡的时候都不用摘,希望你每当看时间的时候就会想起我。”

安晚点了点头。

“我送你去车站坐车回家吧。”

其实才过中午,现在回家还有点早,安晚想着早点走也好,晚了学校门口卖棉花糖的人该走了。

安晚和顾纯并肩走在路上,这条马路挺宽敞的到没有几辆车,路上也没有几个人大概是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吧。

“安晚,我还没有问过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顾纯说。

“我对你很好吗?”

“很好。”

“大概是你这个人就很好,我们很有缘,那你对我也很好啊!”

“那如果我这个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

“只要不是特别的不好,身为朋友我都可以接受。”

顾纯的嘴角扯了一下呼出了一口气。

“你身边,就是平常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生她对你好吗?”顾纯说的是初储。

“你说初储啊!她就是个话唠,她人也挺好的,改天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还有我同桌于清怀,二班的李子坤,我们平时都是一起玩的。”

“不用了…”顾纯打断安晚没有说完的话。

“我不喜欢和太多人有交集,他们对你好就行了。”

“安晚,以后叫我阿纯可以吗?”

“阿纯?可以啊,听起来还很亲切。”

曾经顾纯经过安晚和初储身边的时候有听到初储称呼安晚为“阿晚”,好亲切的称呼,她好是羡慕…她们在一个班一个寝室,可以一下课就在一起。

这条路离学校很近,两个人说着说着话就走到了门口,门口卖棉花糖的大爷还没有走,坐在小车上看迎面过来的两个女孩热情地询问要不要买棉花糖。

“要两个棉花糖,谢谢。”

“好嘞。”棉花糖机凸凸地转了起来,向机器里倒入一大罐的糖,像棉花一样的出来了一大坨,刮在了长长的木棍上越滚越大,还发出一股糖的香味。

安晚把其中一个递给了顾纯:“给你的。”

“我不喜欢吃糖。”顾纯推脱着。

“我也不喜欢吃糖,家里的小孩喜欢吃,你拿着边走边吃回去也不会无聊。”

顾纯接过了安晚手里的棉花糖,上一次吃棉花糖还是很久的时候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家晚了糖该化了,拜拜~”

顾纯和她拜了拜手,看着安晚跑到马路的另一端,然后消失在街角。

顾纯回到家里,空荡的客厅,坐在沙发上,就好像从没有人来过,棉花糖还是蓬蓬的没有化,顾纯扯了一块塞到嘴里,在嘴里化开,很甜…

程诺坐在教室里,左手撑着下巴,右手转着笔,中性笔在她手上被玩出了花,一使劲笔被甩了出去,郁诗韵一把接住她的笔,然后自己玩了起来。

程诺一记眼白从她手里夺走了笔扣在桌子上。

“不是吧,大哥,怎么护食玩一下都不行啦。”

“瓜大姐,你要无聊就去邻班找几个男生,或者几个学弟陪你说说话,别来找我。”

程诺这几天心情不好,看完了安晚的日记,一本没有写完就结束了,内容也仅仅只有那一年的内容,而且感觉里面好像缺了很多东西,本想接着这本日记去了解安晚的过去,接过这下彻底无从下手,正烦呢…

“又谁惹你啦!”

“每个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开心的,过去就好了,别管我。”

“不管你也行,十月一去哪玩?”郁诗韵问她。

程诺和郁诗韵是金刚石打的,无坚不摧平时说吵起来就吵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郁诗韵可是十分看不上程诺,程诺非说人家的名字拗口,郁爸带着眼镜扒拉几天字典才取出来富有诗意的名字,几乎人人听了都夸奖,到程诺这个粗人这里变成拗口。

郁诗韵说话声音高,还很清脆,但程诺就是觉得她说话吵说像夏天池塘里的青蛙,给人家起名叫瓜瓜,别说郁诗韵还挺喜欢这个名字,就这样程诺一叫就叫了三年。

三年过来两人形影不离,在校园里两人几乎是同时存在,不少脸盲的人都怀疑她们是双胞胎,每次别人这样说的时候程诺就会脱口而出一句:“我看没有这么傻的妹妹。”

事实上,郁诗韵是比程诺要大的,同年出生的,郁诗韵是四月份的白羊座,而程诺是八月份出生的狮子座,程诺在家当大姐当习惯了,而且自己本身就有大姐风范,久而久之郁诗韵也就成了她“妹妹”。

“不出意外的话,地里收苞米。”程诺闷闷不乐写在脸上,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

“少来了,你外公家地去年开始就不种了。”安江年纪大了,把家里的地都外包了出去,对于程诺家的事情郁诗韵可是了如指掌。

“你肯定没事做,那么多天假陪我逛逛街买几件衣服呗。”

“不去。”程诺回答的很果断,她最不喜欢逛街了尤其是有了网上购物,她就更没怎么逛过街。

“程诺,有人找。”门口有人叫她,她往门口一看就看到井然那张好似别人欠他钱不还的脸。

“干嘛?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形容他的。

“井絮过几天过生日想请你陪她一起过。”

“那去哪?”程诺问。

“不知道。”

“那我和井絮说吧。”说完程诺就进屋了,是在是懒得搭理他。

“你就是吸弟体质,看看多少弟弟围着你转,自己家的不够还有别人家的。”

“呵呵呵”程诺冷笑到,这份殊荣她可不想要。

“倒是可惜了程鑫,那么帅的小伙子居然走的比我还早,啧啧。”

“那你的意思是他再休一年陪你高考?”

“别别别,程鑫不在不还有程毅嘛,他们哥俩真不愧是一个爸妈生的,你们程家基因也好~”

“拍马屁少带上我,你这么喜欢我弟弟们,还有个上幼儿园的程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大姐?”程诺有被她的花痴无语到…

“不不不,那我可不能老牛吃嫩草!”也算她有点自知之明。

“刚刚哪个小帅哥找你干嘛?是不是约你放假出游?”

“传话来的。”

“那你不和人家多说两句,你看看你那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倒也不是程诺不愿意理井然,他总是那一副孤傲的样子,真正不理人的是他,程诺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她觉得井然和井絮是亲兄妹井絮可比她这个哥哥识趣多了。

程诺左思右想,商场什么也没有什么可逛的,游乐园井絮应该也去过,最后想带井絮去安晚小时候带她去的岐山寺逛一逛,顺便给安晚祈祈福,病气快好早日健康!

十月一的那一天,程诺就去赴井絮的约,一大早提着一包豆浆油条坐在他们家楼下的长椅上等着,翘着二郎腿带着墨镜穿着一身黑。

井然和井絮在收到她消息的半个小时候才下楼,井絮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蓝白色的运动服,小的时候安晚也经常给她扎这样的辫子。

井絮的身后还跟着井然,穿着得体不像仅仅是送妹妹下楼,像是要一起出游。

“他也去?”程诺问。

井絮点了点头。

程诺把豆浆油条塞到井然怀里,时间有些长了油条有些硬,井然挡住包装袋上的油不让它蹭到自己的白色半袖上。

井絮过生日程诺也不知道送什么,事发突然她也没时间去买什么礼物,她也不知道给小孩买什么,从兜里掏出个红包里面有三百块钱,程诺觉得这不少了,她在井絮这个年纪能拿到三百块钱能开心死。

井絮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井然,像是在征求哥哥的意见,不敢轻易收下。

“看他干嘛啊,我给你的他不让收也不好使,姐给你的就拿着,爱吃什么买什么,喜欢什么买什么。”程诺把钱塞到了井絮身后小书包的夹层里。

“谢谢程诺姐姐,长大了我一定还给你!”

“不用了,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不要想着还。”这小丫头可比她那个哥哥识时务多了,程诺想。

去祈福的寺庙在郊区,坐公交就画了快两个小时的路程,坐在车上井絮一直瞪着眼睛东望西望,程诺困的眼皮的支不起来了,小孩就是好精力旺盛,可好像她在哪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一坐车就困。

到目的地是井絮把她摇醒的,今天阳光有些热,她穿的一套衣服也吸热,坐在床边快晒糊了。

井然早就下车了,站在路边等着他们两个,上寺庙的山路上,井然一直走在前面,和她们保持着不远也不近。

十一出行观光景点都是人挤人的,程诺紧紧地抓着井絮的手生怕她走丢,这人流量这么大要是走散了可是件麻烦事。

“你哥走那么快干嘛,赶着去拜佛?”

“没有啦,哥哥不相信神佛。”

“不相信还来,别和我说为了陪你我才不信他这么一个不耐烦的人…”

“爸爸说不让他在屋子里憋太久正好出来保护我。”

“下次和你爸说大可不比,有姐保护你就够了!”

井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小绒花之前来过这么吗?”

井絮摇了摇头。

“没来过正好,姐姐带你好好玩。”

从山下走上山的路程可不短,井絮爬的气喘吁吁,井然一直走在前面,还好井然还知道偶尔停下来等一等后面的俩个人才不至于落下太远。

寺里的人也都是那么多,烧香拜佛的,心中无不信念。

在程诺拜佛祈求安晚身体早日康复,外婆外公身体健康的时候,她听见井絮问井然:“哥哥不求一些什么东西吗?”

“我可把信念寄托在不存在事物上的人。”

程诺起身把香插在香炉里,蹲在井絮面前:“小绒花有什么愿望就和菩萨娘娘说吧,她都会帮你实现的哦。”

井絮也照着程诺刚刚的样子默默请愿,至于所求之事是何事,她没说出来。

“你可以不相信神明,但他们不一定不会保护你,毕竟他们不会和无知的人一般见识。”程诺小声和井然说起,并且保证井絮不会听到。

她们在寺庙里逛来逛去,允许拍照的地方程诺都给井絮拍了照片,但并没有给井然拍照。

也就因为这样,这一天井然和井絮都没有合照。

路过月老庙的时候,庙前有一颗大树上面系着很多红布条,或者是木状的心形木牌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大多数都是至死不渝,一生一世这样的话。

程诺也买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愿安晚平安健康,可以和相爱之人白头偕老。”

木牌上还挂着风铃,风一吹一棵树丁零丁的,让人听了心里的某一处好像被打开了。

“哥哥不写一些什么吗?”井絮问井然,看他看程诺看的很认真,井絮以为他也想写一些什么东西。

“他不用写我们走吧。”程诺拉着井絮就要走。

井然跟在他们身后我,转身看了一眼那棵“姻缘树。”

中午程诺带这井絮吃的牛肉面,周遭没有什么大的饭点,那也不能让小丫头过生日就吃一个煎饼果子吧。

那家牛肉面面条很劲道,骨汤也很浓郁,程诺点的三份面都多加牛肉,还给井絮要了一颗茶叶蛋。

剥开蛋壳,把茶叶蛋放到井絮的面碗里:“要多吃饭才能长的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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