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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吾与楚王孰美(1 / 1)

回去之后徐元晗为了能在和贺良昭相处时找到话题,就把自己关在殿内疯狂看诗背文,一群宫人在外头急了一天,以为公主受了什么刺激。

一连几天徐元晗都是如此,当然她也会每天去御花园逛逛,看看能否遇到入宫来的贺良昭,但是一连几天都落空。

“他是不是已经忘了上次的话呀,还是说他真的有事,最近都没有入宫。”这样说着,替他找着借口,另一边又说,“可是父皇那么看重他,怎么可能这么多天没有召见。”

纠纠结结最后也没想明白,就捧着书无精打采的在窗边看,其实也没看进去多少,看着书上的每个字,她都会想到贺良昭。

她第一次见贺良昭是在琼林御宴上。

那时春风得意,他是受无数人追捧赞扬而新科状元,十八正风华正茂。觥筹交错的宴,花影重叠间,那惊鸿一瞥。

那日他穿着大红色的状元袍,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惹了不少宫女偷偷去看,她也看到了,挤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宫女里面往他那边望。

他似乎被惊动,如画一样的人,如画一样的眼,就这样往这边看来,与她有了一个对视,而她竟然就这样没骨气地跑了。

后来每每想起那一幕,她就会心跳加速,而他的那一眼好像看到她心里去一样,如魔怔痴人般,让她每次想起心猿意马,经常为他走神。

想他,于是后面偷偷去看过他好多回。也是他,让天家这颗天真烂漫的掌上明珠初识相思味。

如今为他背了相思句,读了几天的书,她已是满肚子的相思。

“初识相思,已入骨。”

徐元晗抱着书继续发呆,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那个身影。

“小晗这是怎么了。”徐羲白的声音忽然传来,徐元晗抬头,他已至于眼前,还看着她拿倒了的书同她打趣,“莫不是在念哪家少年郎?”

“七哥哥。”她立马放下书,笑脸相迎,撒娇道,“七哥哥帮我写几首诗吧。”

之后徐元晗揣着诗,又出现在了御花园等人,这天她终于等到了贺良昭。

“良昭哥哥你怎么才来啊,这几天怎么都没入宫?”

“公主?”难道她这几天都在这里等他?

他没有问,也没有告诉他,其实这几天他都有入宫,如之前很多次那样,他走的是另一条道去翰林院,只是偶尔走这条路去御书房罢了。

其实经御花园这条路,也不是不能到翰林院去,于是之后的许多天里,徐元晗就经常见到他了,每次远远看到了就开心地喊他,而贺良昭也没有再走过从前那条路,即便是这边要绕不少远路。

这几日江熹微也入宫了几次,主要都是为了调查淑妃的事情,但是皇宫里到底是不方便,何况还有个季墨白经常当值。

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每次来都能遇见他,每次他也都能在她准备悄无声息走开之前发现她。

就像今天一样,远远的,江熹微就看到了季墨白,他领着一队禁卫军巡逻,也远远朝她看过来,眼神很淡,好像是不经意一样。

但江熹微竟然能从他这姿态里看出一点高姿态的得意味道了,感觉他好像在说:还说不关注我,怎么还天天特意跑到皇宫来看我,虽然我知道你在看我,但是我对你一点都不在意。

江熹微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已经解释不清了,于是打算离开,谁知刚走两步,那边季墨白就扔下了自己的下属跑到了她面前,依旧是一脸什么都不在意的冷淡:“干什么?”

这是这几天来,两人除了眼神交流外,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摸不着头脑的江熹微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后,这才说:“不干什么啊,我就路过。”

虽然季墨白表面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眼神里全都是“怎么可能是路过,天天路过?是来找我就直说”。

“季将军,我发现,”江熹微读懂了他眼里的潜台词,“你很有想法。”

所以怎么说,旁人觉得冰冷沉肃的征远大将军,其实就是闷骚,还自恋,江熹微算是看透了。

最后江熹微也没有解释清楚,主要是她怎么解释季墨白都不相信,那也没办法了,她只能说:告辞。

在季墨白这边一耽搁,江熹微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但是还是打算去一次青天宫,上回在那撞见的贤王跟淑妃,兴许能再去找到点什么线索。

但是也是巧了,她在半路上就遇到了贤王,两人擦身而过,他是往御书房的方向去的,如此江熹微也就打消了去青天宫的念头,自出宫去了。

想到之前是听说淑妃是江南来的乐人,她打算干脆从这条线来调查她的身份。

*

宁王府中,宁王殿下今日走到碧波桥上的时候,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驻足,问身边经过的下人:“吾与城北楚王孰美?”

“啊?楚王住城北?他不是住咱们府隔两条街的长永巷吗。”没读过什么书的小厮挠着脑门,“王爷您没事吧,不如您说点奴才能听懂的。”

“本王和楚王相比,谁风采更佳。”说着挺直了腰杆。

“自然是咱家王爷。”小厮笑着说完,走下桥去忙自己的事了。

“下人之美我者,畏我也。”徐延亭摇头,走下桥,至于书房,遇到了来府上找他给公文盖印的宋正仪。

两人去了书房,宋正仪把公文摆在书案上,等着徐延亭拿印鉴盖上,徐延亭却忽然问:“宋大人观来吾与楚王,孰美?”

“王爷美。”宋正仪没有丝毫感情,指着公文,“王爷赶紧盖章吧,属下还要回大理寺做事。”

徐延亭摇着头把章给盖了,宋正仪临走前还面无表情地留下一句:“王爷很美。”

君美甚。宋大人读过书,知道王爷现在在演哪一出戏,十分配合。

等宋正仪走了,徐延亭拿着印章深沉怅然:“属下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

那日在响云寺他也问过江熹微同样的问题,江熹微的回答自与他们无异,都存着私心不公正,徐延亭不禁又摇头:“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不过江熹微私他这点,倒是让他心里挺高兴的,忍不住露出点笑意,毕竟是他的王妃,不私他私谁?

但很快他又十分深沉地敛下笑,负手重新走出书房,遇到迎面走来的老管家,遂又问:“吾与楚王孰美?”

这回管家摸了摸下巴,好像一眼看穿了一切:“王妃要爬墙楚王府了?”

这……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徐延亭又想到青临山的时候,江熹微一直盯着徐羲白看的样子,不由面色凝重。

“王爷很英俊,楚王他那样老奴看也不是王妃的菜,王爷不用担心了。”管家宽慰完,递上来一封信,“王爷先别想谁美了,刚才外面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明一定要亲自送到王爷手中,王爷看看吧。”

徐延亭于是收起神色,接过信打开,看完之后没有说话,管家有几分担心:“怎么了?”

“礼部胡大人的信,问最近大理寺在调查的一个案子。”这封信写得没头没尾的,虽然是问案子的事情,但是又好像在言其他,字里行间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

徐延亭去了书房,把信拿出来又读了一遍,那种感觉越盛,但是一时又看不出胡大人到底想说什么,索性就把关注点落在了他提到的案子上。

最近皇宫里出了一桩失窃案,丢了一盒檀香珠串,是极为难得的珍品,至今都没有寻到,大理寺也查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怎么丢的。

难道胡大人知道什么。

视线再次落在信纸上,在信的最后一页,最后一行,胡大人写到他好像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是这件事吗?但为何欲言又止,难道偷檀香珠串的人有什么大来头?或者事情牵扯有什么隐晦?

于是下午的时候徐延亭去了大理寺,询问这个案子的进度,但事情依旧是前几天一样,主要是没什么线索。

徐延亭又查了那檀香珠串的来源,也并无任何特殊也无任何纠葛,虽然珍贵,但就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贡品。

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徐延亭打算第二天去胡大人府上拜访,问问他那边的情况。

但是不等他亲自过去,第二天又有一封信送过来,是胡大人约他午时在昌盛街一间茶楼见面。

胡府和宁王府其实相隔并不算太远——至少胡府到宁王府比胡府去茶楼要近,既然如此,那胡大人为何不直接到宁王来,反而如此多此一举的约他在茶楼?

他很慎重。一般这样做的人都是有什么大事,必须谨慎办理。

于是徐延亭没有轻视,第二天准备妥当之后准时去赴约,他去了,到了约定好的地方,但午时过了两刻了胡大人都没来。

徐延亭还是打算去胡府一趟,就见一个穿着低调灰布衣裳的老人佝偻着身影过来,坐下之后才稍微直起身。

“胡大人。”徐延亭打量着他,他一来就盯着自己,看着精神似乎不是很好,因为年纪大了,脸上的纹路深刻,现在却显得有几分沉抑。

胡大人明显是特意装扮过的,他这一身很容易混在人群里让人看不出,这依旧是他谨慎的作风,看来真的是有大事。

徐延亭严容正肃,他主管大理寺,之前是有不少人这般找他透露些消息,他想这次的胡大人大概也是如此:“若是胡大人有事,请直说,本王一定严肃对待。”

“殿下最近在调查宫中檀香失窃案?”他终于开口了,声音还带着几分试探,“可有进展?”

徐延亭摇头:“是大人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他却回答得果断而肯定,好像心思根本不在这件事上,又是一阵犹豫,才说,“那种檀香性寒,对上了年纪的人身体不好,其实不适合放在身边。”

“性寒?”徐延亭倒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都没注意过,“许是因为如此,所以一直放着吧。”

在徐延亭看来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是对面的胡大人却始终死死盯着他,好像要认真分辨他的任何一丝神色。

徐延亭的这个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他心中一直预想的那个,但似乎让他失望,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好像从他来了一开始,气氛就变得有些古怪了,但是他说的话又没有丝毫头绪,徐延亭只好问:“之前大人在信中提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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