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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出而反而(1 / 1)

杨乘风挤在人群中没有到那白莲花耍什么花招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便瞧着古金刀与冷青云的比拼,只见古金刀用的是金刀门的刀法,此路刀刚烈无匹,招招皆取人性命,每一路皆为攻势,攻势虽猛却未伤到对方半分;冷青云用的逍遥剑法,然而此路剑法到他的手中就完全变了样,毫无逍遥之意,处处杀机重重。

这时,陡见冷青云倏地一招“弓步前刺”剑光一闪,疾刺对方面门;古金刀忙往右闪,欲避开剑锋,岂料冷青云的剑来得太快,一剑刺中他的左肩,只觉左肩一阵剧痛当下一招“横刀一落”金刀一横,直取对方胸膛,冷青云一抽剑往后退了几步;古金刀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大步向前,猛然疾出一招“雁落平沙”铁剑荡开了金刀,古金刀一招未尽又起一招来袭,冷青云以铁剑相抵,二人斗得很是精彩。

杨乘风在台下又瞧了瞧白莲花,只见她毫无动作,一直瞥着台上二人的比拼。这时,又见距她不远的司马南向她瞧了一眼,左手半伸。白莲花转过来摇了摇头;司马南遂垂下左手,点了点头,之后,又仔细地盯着台上。杨乘风寻思道:“看来是白莲花窜通了司马南,要司马南出手暗算师兄,我必须仔细盯着他,看他有什么花招。”

不知不觉中,古、冷二人又斗了二十招,未见输赢。这时,陡见古金刀一刀逼开铁剑,往后退数步,右手一扬,脚踏八卦方位,金刀一亮,上四刀、下四刀、左四刀、右四刀、前四刀、后四刀疯狂地砍出了二十四刀,金光闪烁,凌厉非常;冷青云忙还击一招“怪莽翻身”铁剑猛然刺出,身形一闪,犹似怪蟒,刀剑相撞,叮当乍响。

此刻,白莲花忽然向司马南瞄了一眼,司马南右手一伸,“嗖”的袖箭照冷青云背心身拙。杨乘风大骇,当即纵身一跃,抽出长剑,一招“雁落平沙”奋力直斩,他出手奇快,只听得“咔嚓”一声,但见那支袖箭被劈做两段坠落在台上。

冷青云一招“怪蟒翻身”拆散了对方的二十四刀,又倏地一招“上步平刺”,抢步上前,一剑疾刺,剑光一闪,如电光之石之间疾刺对方要害;古金刀已来不及闪躲,想必自己此时定要死在他的剑下。

忽然,陡见一柄长剑横在面前,铁剑刺在长剑的剑锋上。冷青云一怔,心中很是恼怒,却无可奈何.古金刀一瞧那手持长剑之人却是者日在云来客栈结交的一个朋友杨乘风,他顿时满怀感激之情道:“朋友,这不干你的事,最好别来躺这趟浑水。”杨乘风道:“古掌门,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就让在下做个和事佬,化解两家的恩怨。你看如何?”古金刀听了暗思道:“冷公子的剑法的确深不可测,适才若不是杨公子出来手相救我只怕已死在他的剑下。既然杨公子出面讲和我何不借此机会还杨公子一个人情。”思毕收刀入鞘说道:“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也不再追究,只怪天霸运气不好碰上冷公子,不过他死在冷公子剑下也不冤枉。”冷青云见他就此罢手遂收剑入鞘,转身便走了。古金刀拍着杨乘风的肩头道:“够朋友,杨公子今日我请你喝酒。”杨乘风道:“在下便不客气了。”古金刀道:“那好,我们走。”于是,二人往云来客栈行去。

白莲花没想到竟然又是杨乘风破坏自己的好事心中甚恼,只怒视了司马南一眼就走了,司马南兀自思道:“杀不了冷青云又不怪我,她竟然怪在我头上。”想罢脑中一头雾水,后来也自离开了。白莲花、司马南离去后,各派门下众弟子也先后离去。

杨乘风与古金刀痛饮了一番之后,杨乘风辞别了古金刀兀自回到将军府。他刚到门口,便见到张雨欣。张雨欣也看见了他,便一脸喜色迎了上去,扑在他怀里,杨乘风却没有伸出双手搂住她。相反,他显得有些冷淡,脸上一阵忧郁。他脑海中想起了自己答应过师兄要把张雨欣让给他。此时张雨欣感到了他对自己有几分冷淡不似先前那样亲热,遂松开双手,盯着他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这几日都不来找我,是不是到万花楼找你的老相好去了?”杨乘风道:“不是。”张雨欣又问道:“你是不是爱上了别人?”杨乘风又道:“也不是。”张雨欣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淡。”杨乘风道:“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好,所以在下才没有时间来找你。抱歉!”张雨欣道:“是因为你师兄的事吧。”杨乘风道:“恩”,说完瞥了她一眼,又道:“张小姐,其实在下这个人并不适合你,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张雨欣道:“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乘风,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杨乘风道:“不是。”张雨欣道:“那你胡说什么呀。”杨乘风道:“今天师兄与古金刀在万花楼外斗了一场,我作为师弟应当去看看他,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张雨欣道:“恩,明日你就不要出去了,我爹娘要在为我们正试订亲还要选一个吉日好早日完婚。”杨乘风道:“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张雨欣点了点头,之后就往她的闺房走去。杨乘风见她走后,远远地瞧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一丝内疚,他很想把实情告诉她,但这样做的话会让冷青云痛心,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去得罪冷青云,所以只能憋在心里。他凝望着她的背影,目光切切,无尽的内疚。

过了良久,杨乘风来到冷青云的房间,冷青云淡言道:“你来了,多谢你今日又救我一命。”杨乘风道:“我们师出同门,师兄又何需客气。”冷青云抽出铁剑,手执白帕轻轻地擦试着。他瞧着剑刃,剑刃寒光闪闪,隐隐透露出一股杀气。冷青云冷言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杨乘风道:“佛祖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希望师兄还是少一些杀戮才好。”冷青云道:“我就是喜欢杀人,这不干你的事。以后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否则别怪我不杨同门之情。”只见他目似利剑,面若冰霜。杨乘风见他如此般的表情便不敢再言。他只是呆呆地瞧着冷青云的铁剑,过了半响又开口道:“师兄,我想再问你一句话。”冷青云道:“有什么话就问吧。”杨乘风道:“你是真心爱张雨欣吗?”言语之时把目光投到他的脸上。冷青云毫不犹豫地答道:“爱,我爱她。”杨乘风道:“既然这样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师兄,你也早些休息,我就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了。

次日。

忠伯来到杨乘风的门外,叩了门。门开了,杨乘风问道:“忠伯,你来找在下有什么事吗?”忠伯道:“杨公子,我家老爷请你去大厅一趟。”杨乘风道:“原来是张伯伯找我。”忠伯道:“杨公子,你不知道吗?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老爷与夫人准备在今日为你和小姐正式定亲,还请了一名能会算卜的先生打算在今日为你们选定良辰吉日,让你们能早日成婚。”杨乘风听了心中又一阵犹豫,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张雨欣,也不知道如何跟张孝纯夫妇解释。他沉默了,忠伯道:“公子,你怎么了。”杨乘风被惊醒了道:“没什么,忠伯,我们走吧!”

大厅。

张孝纯、肖青、高家兄弟、张雨欣等众人皆站在厅内,这时,算卜的先生也请进了大厅。张孝纯瞥见他忙迎了过去拱手道:“先生,请。“言罢手一摆,算卜的先生也拱手道:“将军客气了,在下不过一个算卦之辈岂能劳将军相请。”张孝纯道:“今天我请先生来此是想求先生为小女测一个良辰吉日。”算卜先生道:“在下见小姐生得碧月羞花定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看来将军是想让在下择一个婚期。”肖青笑盈盈地走了过去,道:“先生高人,怎么一猜即中。”算卜先生道:“夫人客气了。”张孝纯道:“大家都坐吧!”说完,众人皆入座。

待众人坐定,杨乘风和忠伯一同来到厅内,忠伯道:“老爷,杨公子来了。”张孝纯见了他道:“风儿,快坐。”杨乘风走了过去,却没有拣位置坐下,他立在张孝纯夫妇的面前,道:“张伯伯、张伯母,今天本是个高兴的日子,我也知道你们要为我和雨欣在今日正式订亲,但我可能会让你们失望,就算你们要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能对你们说一声抱歉。”众人听了,莫不惊讶,张孝纯忙起身问道:“风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杨乘风道:“没有发生什么事。张伯伯,其实雨欣生得很漂亮,而我不过一个浪荡之人的确是配不上他,还请张伯伯另寻贤婿。”张孝纯道:“风儿,你乃忠良之后与欣儿也算是天生的一对,说什么配不上。”肖青道:“风儿,前些日子你不是也答应了这门亲事了吗?再说,把儿欣许配于你也是我们的一番心意,更何况欣儿也心甘情愿下嫁于你。莫非你对这门亲事有什么不满?”她言语遂和,也很清淡,但她这番言语却也道出了个中的道理,杨乘风躬身向张孝纯夫妇行了一个礼,道:“张伯伯、张伯母。原来我也以为自己与雨欣是两厢情愿情投意合,可后来我想我乃江湖之人,又不肯久居此地,若与雨欣成婚我便会带他闯荡江湖,然而江湖上却又是血雨腥风、人心险恶。只怕妹妹跟着我会吃不少的苦头,所以……”言语未完他瞧了瞧张雨欣,张雨欣忙起身奔了过来一手挽住了他道:“爹、娘,女儿不怕吃苦。”张孝纯笑道:“风儿,你看欣儿也不怕吃苦,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杨乘风道:“我……我……”肖青也笑道:“好了,风儿。你也别说什么了,先生,你就给他们测个日子吧!”算卜的先生笑道:“让我算一算。”言罢,他掐了掐指头,闭上双眼,高家兄弟也是一脸的喜色,正值大伙欣喜之时,忽见杨乘风跪了下来,泪光闪烁。张孝纯惊道:“风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杨乘风道:“各位,恐怕我最终还是要让你们失望,这门亲事我实在不能接受,你们的一番美意我只能心领,可我还有苦衷,请恕我不能尽言,实在对不住大家。”言罢,目光微弱,众人的脸顿时一沉,眼色也阴暗了。张雨欣听了忙跪下来盯着杨乘风泣道:“乘风,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杨乘风深情的目光看着她道:“妹妹,是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我是一个负心汉吧。”说着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张雨欣泣道:“你不爱我吗?”杨乘风道:“爱,我爱你。”张雨欣道:“我也爱你。”说完,便柔情般地拥住了他,又道:“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杨乘风泪如雨下,也抱住了她道:“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妹妹。但我的苦衷你是无法理解的,我也不能告诉你。”张雨欣泣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与你在一起”,言罢,她抱得更紧了。

众人见到这般情景,皆感动得泪光闪闪,张孝纯却是一脸怒火,当即大喝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肖青忙劝道:“相公,你这是干什么。既然风儿有自己的苦衷那这门亲事就此罢了,以免伤了和气,你又何必动怒。”张孝纯圆瞪着双眼瞪着杨乘风道:“男子汉大丈夫应当言而有信、一言九鼎,如今你却出尔反尔,如何做一个男人?”杨乘风松开双手转过头来看着张孝纯道:“张伯伯,我的确愧为一个男人。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答应这门亲事。”张孝纯道:“风儿,既然你不答应这门亲事,我也不勉强,何况我张孝纯之女又不是嫁不出门,但我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这个要求并不过份吧!”杨乘风道:“不过份。但我……”说到此他瞥了一眼张雨欣又道:“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事情虽然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说出因师兄爱慕张雨欣,而自己又不愿与师兄反目,所以为成全了师兄唯有退出这场三角恋。

众人听了这一句话脸色不禁阴黯了下来,张孝纯的脸红了,气得火冒三丈,当即一掌拍在桌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连茶壶茶杯也蹦了起来,呼道:“风儿,你爹也算是一代忠良,却没想生了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后人。”言罢,看着他长吁了一口气,想来今日本是喜庆的一天,正式订亲,择日成婚,多好的日子,没料到让杨乘风给绞了,让他颜面尽头,想到这些他忍不住苦笑,咳嗽出几声,肖青告慰道:“相公,你要保重身体。”张孝纯道:“我没事”。杨乘风慢慢站起身来道:“张伯伯,张伯母,请恕风儿不孝,今日之事确是我之过,我想我也没有颜面再留在这里了,你们多多保重。”言罢抽身欲走,张孝纯忙喝道:“站住!你就这样走了吗?啊,你就这样抛弃了雨欣,抛弃了我和伯母吗?难道你当真要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吗?”杨乘风止住了脚步,微了一笑自语道:“无情无义,”他心里一阵酸苦,又有万箭穿心般之痛,又道:“也许张伯伯说得没错。”张孝纯气得只吐出了一个字“你……你……”无话可说。肖青劝道:“相公,你也别气啊,”言罢瞥了杨乘风一眼又瞥了一眼张雨欣,此时的张雨欣站起身来倚在杨乘风的身旁,一双深情的目光中带着失落和无奈。张雨欣问道:“乘风,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苦衷,究竟是什么?”杨乘风深情地盯着她道:“实在报歉我不能奉告,日后你自然会明白。肖青也瞧出女儿的心事遂道:“风儿,你想你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有你的苦衷,我明白。但欣儿对你也是一网情深,你怎么可以忍心有负于她的一片痴心呢?风儿,适才你张伯伯叫你滚,其实他不过是一时的气话,你千万不要计较。”杨乘风道:“我已不认得张伯伯刚才说过什么了?”张孝纯听了坦然道:“风儿,你心怀宽大,我也不是拘小节的人。只要你答应这门亲事,我便不与你计较。”张雨欣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会点头答应,众人皆凝望着他,皆如张雨欣一般的期望,可杨乘风沉思了片刻道:“对不起,在下实在配不上。”张孝纯一怔,没想到他如此不识趣。当下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一个耳刮仔打在杨乘风的脸上,顿时一脸红肿,张孝纯怒道:“我替你爹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杨乘风道:“多谢张伯伯的教训,我把话也讲清楚了,耳光也挨了,现在可以告辞了吧!”言罢,径直大步出一大厅,带着满腹怒气离开了将军府。

张孝纯大喝道:“高家兄弟,你们马上带一队士兵去把他给我抓回来。”高应辉道:“这……可……”他结结巴巴慢慢站起来盯着张孝纯,高应仁忙起身道:“将军,依我之见此事还需三思”,张孝纯道:“哼,没什么可斟酌的,先抓他回来再作计较。”话音一落忽见冷青云走走厅内,他冷言道:“他说得没错,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张雨欣,何况我师弟又是一个爱粘花惹草之人。所以我劝将军三思而行。”张孝纯道:“我为何要听你之言。”冷青云双眼一瞪,道:“我的剑是不会让你的人抓住他的。”张孝纯无言,他了解冷青云的为人,有他相助想要抓住杨乘风的确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李氏道:“相公,既然他们今生无缘也何必强求呢?”算卦先生道:“张夫人之言望将军多加思量,像小姐如此美如天仙之人又何愁将来没有一个女子的夫君。”肖青道:“这是当然”,算卦先生起身拱手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但愿小姐早遇良配。”言罢转身便走了,张雨欣的心早就碎了、冷了,失望了、痛了,她泪流满面,一双渴求的眼神凝望着门外,痴痴地望着。她多么希望杨乘风能回心转意,回到大厅接受这门亲事,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可她心里却忍不住这样想。

张孝纯瞥了冷青云一眼,竟兀自离开了大厅,心中气恼难止。李氏见张雨欣神情痴痴地望着门外,心痛一股,忙走了过来劝道:“欣儿,你也不太过悲伤,世上好儿郎甚多你又何必为他而折磨自己。”张雨欣道:“可我就是喜欢他。娘,你说我该怎么办?”肖青道:“娘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理解你的心情,但也希望你不要太伤心,日子一长了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张雨欣道:“恩”,她点了点头,肖青道:“我陪你到后院散散心,好吗?”张雨欣道:“不用了,娘。你还去陪陪爹吧,他可能还在为今天的事生气呢。”肖青道:“那好,我就走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大厅,高家兄弟见李氏也走了,只是呆呆地瞧了一眼张雨欣,心中禁不住一阵失落,最后也一并走了。

大厅中剩下了两个人,一个冷青云,一个张雨欣。张雨欣神情恍惚地望着门外,泪水已经流干,然而内心深处还是非常痛苦,冷青云瞧着她,利剑般目光变得温柔,冰霜般的脸变得缓和。

张雨欣盯着门外,冷青云盯着她。过了良久,冷青云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她身旁道:“你哭吧,如果你还为愁绪风而伤心,那就大声哭出来吧。”目光切切地望着她,张雨欣当即扑在他的怀中大声地哭泣。此时的张雨欣正需有一个男人的安慰,诚然,她对厌憎恨冷青云,而在此时冷青云的话却安抚了她脆弱的心,她感到一丝温暖,心中涌出无比的感激之情,冷青云呆呆地站着,任她在怀里哭泣,心中却欣喜无比,他很想伸出双手搂住她,可始终没有伸出,其实这样的情景他也很满意,终于脸上露出半分笑容。

却言杨乘风出了将军府心情郁闷,他很想与张雨欣在一起,也很想答应那门亲事,可又不能对不起师兄,他一路走一路想,忧字当头,忽想去云来客栈喝酒解愁,可自语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罢了。”于是又大步往前走,行了一段路,出了城门。终于想通了又自语道:“成人之美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况且他是我师兄,希望师兄与雨欣能早日结合,我还能喝杯喜酒,到那时岂不甚好。”说到此,他不禁笑了,心情舒畅,脚步更快了,也不知要去何处,他不管是去哪里至少是不能再回将军府了。一是因为放不下颜面。二是因为不能破坏师兄的好事,这一走就正好给了师兄一个机会,但愿他不会错失良机,想到这些他觉得这一走也算值了,心里涌出一阵欣慰。

行了半日,天色也暗了下来。已逝申时,陡然抬头忽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堡垒,左右再一瞧只觉此地曾来过,原来前方的堡垒便是李家堡,他猛然忆起不久前的一个夜晚与师兄一同来过此处,也难怪如此熟悉,便大步往前行了几步,刚走四、五步就止住了,他们只见李家堡的门外站着两个人,乍一瞧只见他们不是黑虎帮的人,仔细一看只见是两个光头和尚,这时又瞥见一个大和尚来到门口,一脸慈祥,一个大汉身后跟着数十个人。只见那大汉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他见了那大和尚便道:“没想到老子的面子真不小,居然劳烦武林盟主来迎,他NND熊,真是太给面子了,不过老子喜欢。”说完一脸喜悦之色。大和尚道:“老纳在此恭侯多时了。”杨乘风自思道:“原来这大和尚就是虚木大师,他就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再一瞧,只见那大汉疑道:“难道老子是最后一个,其它门派的人都来了吗?”虚木大师道:“都来了,就等你们华山派。”大汉道:“看来各大门派的人都积极得很,老子倒也想瞧一瞧那剑是什么模样。”虚木大师道:“此事我们到里面再谈谈,许掌门,请”言罢,右手一摆,大汉道:“好,我们就一同进去,”虚木大师点了点头,于是二人一并进了李家堡。

杨乘风兀自语道:“没想到他就是华山派的掌门许傲。哼,竟然见了当今的武林盟主也是傲慢无礼。却不知他们来到此处是为何事,各门正派居然也强霸他人的城堡,还要商议机密事情,各大门派聚于一堂是有大事,我得去瞧一瞧”。他想进入李家堡可堡里驻扎着各大门派的人,倘若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定然会被轰出来。思索良久,忽然灵机一动自语道:“铁剑门刚成立不过数十年时间,也算不上名门正派,我想虚木大师定然没有邀铁剑门的人来李家堡商议机密事件,不如……”话未完他便转过头疾步奔往城内。

一转眼时间又了一个时辰,天已暗了已是夜晚,杨乘风又来到李家堡外,他外穿一身白衣,一件白色披风,手持一柄笛,脸戴一张铁面具。他完全变成另一个人,那便是铁剑门掌门铁笛先生,他还是笑了一笑,大步向前径直往李家堡大门走来。

门口两个少林僧人见了他忙左手一竖躬身喧了一声佛语:“阿绝弥佗佛”又齐声道:“铁笛先生,请。”铁笛先生大步走了进去,铁笛先生一进门,只见院内两边齐齐站满了无数少林僧人,只听一僧人高呼道:“铁剑门掌门铁笛先生到——”

厅内的虚木大师一听见“铁笛先生”四个字脸上不禁阴了下来,各大门派的人原本在厅内吵吵嚷嚷,忽然皆住了口,厅内一片寂静。华山派掌门许傲把目光投在虚木大师的脸上问道:“虚木大师,铁剑门原本也算是名门正派,可他们在前不久居然无缘无故杀了不少老子门下弟子,这笔帐老子还没跟他算呢?他NND熊,难道你也给他下了邀请涵?”虚木大师摇摇头道:“老纳从未向铁剑门下过邀请涵。”许傲道:“既然盟主并未下过邀请涵那铁笛先生又如何知晓今日之事。”虚木大师道:“出家人不打逛语,若纳身为武林盟主又是出家人岂能说慌。”百花门掌门白莲花妩媚一笑道:“许掌门你多心了,虚木大师德高望重,又是我们的盟主,他说的话岂能有假”,昆仑派掌门司马南道:“我也相信虚木大师。”白莲花愠道:“司马掌门还算明白事理之人,依我看虽然今日秘商破天圣剑之事慎之又慎,可难免走漏了风声,铁笛先生定是有所耳闻,所以才赶来李家堡。”司马南捋了捋胡须道:“铁笛先生本是个善良之人生平都是做些行侠仗义之事还不争强好胜最恨的就是滥杀无辜,却不知他为何近来一反常态做出这等事来,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真的让人匪益所思难以想象!我门下也有几名弟子死在他的手里,他是来找我比剑的,只因我不在家中。”说完感慨万千。虚木大师道:“老纳也很纳闷,也不知他为何变得凶狠残暴。”

言语之际,铁笛先生已突然站在门口,五大门派的众掌门放眼一瞧,只见他孤身一人,手持铁笛呆呆地站着,司马南道:“铁笛先生,盟主并未请你来此,而你却来了。”铁笛先生道:“我当然要来。”许傲见他如此目中无人竟站起身来呼道:“你跟老子滚出去,老子看你不顺眼。”铁笛先生双目一瞪,目光如炬。许傲又道:“别以为老子会怕你,他NND熊,你若不滚出去就别怪老子不客气。”言罢,一手握剑,也盯着他。白莲花也站起身来,一手握着剑柄,柔声道:“铁笛先生,我劝你还是离开吧!”司马南一手捋着胡须,静静地坐着。暗自寻思道:“就凭他一人想敌过五大门派绝不可能,看来他是自寻死路。”厅内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虚木大师也只是静坐着。这时,金刀门掌门古金刀站起身来道:“各位,且先我说一句。”许傲道:“有屁快放。”古金刀道:“铁剑门是杀了几名昆仑派和华山派的弟子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也不必忧心。我也相信盟主也没有向铁剑门下过邀请涵,但铁剑门近来的行事是有点过分所以他们却是武林各派中很有实力的一个门派,何况今日我们在此商议查寻破天剑之事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因为在不久前张孝纯的将军府常有盗贼出没,这件事众人皆知。我不用猜也知道这些盗贼必然是出自各大门派。这个大家心里都清楚,依我看来,我们也是名门正派当正大光的去张孝纯的将军府查一查岂不更好,而铁剑门掌门此来也是同一目的,皆是为武林正派造福,寻得此剑便可一举消灭魔教。如此看来,我们当抛弃门户之见一起查寻破天圣剑,然后共同去消灭魔教,这样岂不更好。”古金刀的一席话惊醒了在场众人,虚木大师忙起身左手一竖喧一句佛话“阿弥陀佛”又道:“古掌门之言确有道理,老纳也赞同古掌门之言,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司马南道:“我也同意古掌门之言。”许傲不平道:“既然盟主不计较,老子也无话可说。”言罢坐下来,白莲花妩媚一笑,柔声道:“我自然也没意见。”说完坐了下来,古金刀也坐下了,虚木大师左手一摆道:“铁笛先生,请入座”。铁笛先生道:“好,”说罢大步进了大厅,拣了一空位坐了下来,虚木大师居北首最后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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