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长篇小说)《明月边城双面人》
第八章乌云压城(16)
续写桥头柳原著古龙
“阴森地”议事厅。
涂鹰、金翼、阿龙、阿蛟、余不负、阿德在座。
涂鹰看表:这孙领班咋还不来?我去看看!你们不许擅自离开!
涂鹰去了十分钟才返回:金大哥,你去看看吧,秀秀不肯走,孙领班把她打得鼻子出血……
金翼:好,我去看看,等我回来,请不要擅自离开!
金翼去了十分钟才返回:余不负,秀秀不肯去地下水牢,你去看看,同孙领班一起,把他架回来审……
余不负:好!
余不负离去,涂鹰说,边开会边等,阿德,你先说说情况!
阿德:情况是这样,那两个穿桃红色衣服的女人东营妹、东营花下楼逃走后,我和秀秀分头追,我走大街,秀秀走小巷。大街没看见,我就转到一条小巷,发现秀秀与那两个穿桃红色衣服的女人交头接耳,我就掏枪喊了一声站住,她们没站住,分头跑,我就鸣枪追捕……
涂鹰做个打住手势:行了!下面请大家发表意见……
阿龙:不就两个女人嘛,喊什么站住,悄默声过去抓住不就行了?
阿德:哪才两个女人?还有秀秀……
阿蛟:凭什么说秀秀也是奸细?
阿德:她会东瀛话……
阿龙、阿蛟:会东瀛话就是奸细?如果你会东瀛话也是奸细?
阿德:我不会东瀛话!
阿龙:我说如果!
阿德:有如果我也不会是奸细!第一,我是共昌党员!第二,我一直跟在金翼大哥身边,大哥,你说我会是奸细吗?
金翼:一般说应该不会!
阿德:第三,那回去边城救常善,在郊外被伏击,我拼命突围……
涂鹰:可是,当时你主张投降……
金翼:那是因为我主张牺牲我个人,减少他们年轻人不必要的、无谓的牺牲,以图东山再起!
阿德:对!那回,金翼大哥说,党照民的人马是我们的十倍,也就是300人,包围了我们30几人,我们被困在村子里,的确是插翅难逃,我们怎么办?当时孙领班、左威、阿勇、阿水和我问金大哥,我们投降了,金大哥你咋办?金大哥说,你们比我年轻,生命诚可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金大哥还说,他无所谓,战斗到弹尽粮绝,流尽最后一滴血……
涂鹰:金大哥,你当真这么说的?
金翼:是的!
涂鹰:那么,阿德你告诉我,当初中埋伏之前,孙领班带你和左威、阿勇、阿水进树林侦察,其他人没遇见鸽子,为什么独独你侦察的方位有鸽子飞出树林?
阿德:你是说……
涂鹰:我是说你是内奸!树林里的鸽子是预先留在那里的,你去之后,就把我们营救常善的情报飞鸽传书传送出去了!
阿德:头,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涂鹰:是吗?那刚才你你为什么朝孙领班开枪?
阿德:我是开枪打奸细秀秀!
阿龙:秀秀明明被孙领班抓住了,你为何还要开枪?
涂鹰:而且,你执行任务之前,金翼告诫过你,放长线钓大鱼!不管什么情况,不能伤害秀秀一根毫毛。如果她逃跑只能鸣枪警告,一定抓活的,抓不到活的,宁可让她跑掉!如果你违反了这个规定,就拿你是问!轻则关你进黑牢,重则枪毙!怎么转个背就忘了?
阿德:我一时紧张了……
涂鹰:为什么紧张?
阿德:我怕奸细跑掉!
阿龙:我看你是想杀人灭口吧?
阿德:你是说我是奸细?
阿蛟: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
阿德:我是阿德,我有德!我是共昌党员,而且是党的创始人之一的金大哥身边的贴身保镖!你说我是奸细?没由来,我俩打赌,如果我是奸细,你阿蛟输我十两银子!
阿蛟:鹰姨和金翼叔说过,我们队伍里缺的不是钱,是德!有的人表面像正人君子,骨子里男盗女娼!谓之有德,其实缺德!
阿德:你血口喷人!有种找那个秀秀奸细来对质!
孙领班和余不负来了:禀报鹰姐和金翼大哥,秀秀招了,承认是奸细,被丢进地下水牢了!
涂鹰:既然招了,把秀秀找来,还阿德清白!
孙领班:秀秀的脚给打残了,来不得了!
阿德对阿蛟窃笑:孽蛟,怎么样?输我十两银子!我说头!那个奸细来不了也不必来了,大丈夫我阿德能伸能屈,还是开会吧!
涂鹰:好,现在宣布今晚作战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