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我依稀记得2004年我和炎炎一起游览大别山的情景。
那年她白衣飘飘的骑着单车而我就坐在她的单车后面上演着似水流年的青春。
炎炎是走读生,是骑着自行车上学的。
但2005年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默默的舔着伤口过着悲伤逆流成河的小时代。
很多年过去了我心目中的白衣女子你在哪里啊?
经历过一年的电话拉锯终于在2005年的暑假到来之前拉开了悲剧的帷幕。
上次打完电话我知道炎炎的父亲知道了。
所以这几天我心里颇不宁静。
我真的怕炎炎的父亲告诉学校老师。
万一直接报警了我真的要坐牢了。
但这些并没有阻挡我打电话的信心。
当年的我不是屌丝男。
谁生下来就是屌丝男的呢。
难道你生下来就是邋遢鬼吗。
其实人生下来是白白净净的。
只是后天的环境影响了我们。
那些年我过着帅哥的生活。
信奉者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的人生信条。
所以牢底坐穿也要将追求美好爱情的自由进行到底。
爱一个人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