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楚辞愕然,便见秋含婉闻言更是冷笑连连,“是吗?大当家要你们在这儿守着我,你们就在这儿守着我,大当家要是让你们送我去死,你们是不是也要给我弄死啊?”
短短这么些日子不见,秋含婉温柔的性格竟然转变的如此之快。
楚辞嘴角抽了抽,看她骂骂咧咧的将那帮守在门口不愿意离去的山匪给骂走了。
根据他们之间的谈话,楚辞想了想,约莫着这个大当家怕还算是个人物:
“既然他们这么怕大当家,我们两个有没有什么事情,你又为什么不愿意让他们偷听墙角?”
秋含婉狠狠摔上了门,身子起伏一瞬,没有说话。
这房间倒也还算是暖和,楚辞负手搓了搓,正好借此宝地暖和身子,却见秋含婉转过头来,漠然的看着她。
她已经不像是从前在宫中那般柔弱,白皙的脸已经蜡黄,脸上还布了一块狰狞的疤痕,手上也再不如曾经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白嫩,满是伤口和茧。
这么些日子,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楚辞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似乎是能看懂他她目光中的深意,秋含婉一声冷笑:“你是不是在想,这么些日子里,我都经历了什么?”
心事儿被人点破,楚辞扬了扬眉,瞧着她不说话。
秋含婉动作豪迈的上了火炕,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抬眼定定的望着她:“薄初辞,你可知道什么叫做亲人逝去之痛?”
这话题不免有些沉重,楚辞只为逃跑,但也不想牵扯到了她的伤心事儿:
“当家的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呵。”秋含婉长吁一口气:“当年在宫中,我过得日子如猪狗一般,我和婉妃都是秋家的女儿,活的却是两片天地,后来我被她陷害赐死,本来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可是偏生你出现了。”
回忆起两个人狗血的初识,楚辞扬了扬眉梢。